*摸鱼絮絮叨叨瞎写的一个结局,真•刘汉臣长命百岁。ooc 严重,自我满足产物。
数十年光阴弹指一挥,曾经风光一时的新明大戏院几度改名早已不见当年的样貌。
正值冬末,过些日子便是旧历新年了。
附近的杂货铺里放着“一马离了西凉界”,几位替人写春联的书春先生在寒风里守着摊子,偶尔跟着哼唱上一两句。
一位身材走形、鸡皮鹤发的老妪牵着个小男孩路过,那孩子问她:“奶奶,这是什么戏呀?”
老妪摸着孩子的头,告诉他这戏叫做《武家坡》。从前,这儿有个麒派老生也唱过,唱得极好,可惜没多久他就不在这儿唱了。
“诺,就在这儿。”老妇人指向人民剧场的方向。
“那他后来去哪儿了呢?”
“是啊,去哪儿了呢……”她不再言语,沉默片刻继续向前。战乱几年,谁又知道一位伶人是生是死呢?
人们说他被枪毙了,那个与他纠葛的五姨太太也被枪毙了……
人们又说周老板赶来时已经太迟了,刘家四合院早已被别家赁去物是人非……
人们还说,可惜了,刘汉臣……
说书的先生们说着他与她的故事,说着一代名伶唱罢《未央宫》就走了,遗体从督察处后角门拉出,草草埋葬;说着梨园界、工人、学生……好多人为他们的遭遇抱不平。
她听过一些,这的确是他们的故事,但不全是。就像那天说的一样,他俩的缘分浅,浅到三句话便可概括:
“刘汉臣我喜欢你。”
“我不能跟你在一块。”
“你快走。”
多一句没有。
但要说深,却又深到她能用自己的性命下注,换他逃离天津。
或深或浅,或真或假,又有什么好计较呢?
老妪顶着寒风走了一段,听见有人唤她。
“金凤清?”
几十年没人喊这个名字了。
她停下脚步回头望去,是个老头儿,手里牵着一个与她孙子差不多大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眉眼之间像极了他年轻时的模样,而他的双眸依旧清澈。
“你……好呀?”
“好……一切都好。”
比起她玉石俱焚,我更愿意她嫁做人妇、人老珠黄,更希望她平安喜乐、子孙满堂。就算这样百转千回最终相遇的结局比八点档更加庸俗无趣,我也不想感叹红颜薄命、美人易逝。
说到底,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给刘汉臣脑了一个结局,他还活着,只是不再唱戏了,辗转回到天津,意外地偶遇老了的金凤清,这样一个故事。
九馕(高姓老生)和刘汉臣的尸体是小清作假,替小清死的是南城。
*好好活着吧,万一哪天壮壮小朋友良心发现填坑了呢?(壮壮!你还记得天津卫的小清小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