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婶】有什么想向自己搭档抱怨的呢?1

*又名后勤部妹子的小本本记了什么。

*突然想摸个鱼,审神者与他们独一无二近侍的小故事,私设如山,自娱自乐,OOC预警

 

「啊……有什么想向自己搭档抱怨的呢?」

不知是谁挑起的话题,大概就是这样一个随随便便的开头吧?反正时政大楼后勤部某个人缘超好的家伙是这样问的。

 

1山姥切国广:我一般不飘花,除非忍不住。

“切国刚来家里的时候超——别扭的!”某位当事审神者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初始刀的情景,一边比划一边认真地说,“不过只限于口头别扭啦,虽然一不留神就会自己纠结下去。其实他无论是出阵还是内番都没得挑,本丸刚成立时家里没有什么刀,出阵总是他冲在前面,新来的刀剑都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

“想向人炫耀这振刀是为你而存在的,这个心情不是不能理解,但这样会给别人带来困扰的……”山姥切苦笑着打断审神者的话,现在谈到过去的自己,总是有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事实啊,不是炫耀!”审神者斩钉截铁。

脸在发烫。

打刀极度想要再次披上被被否认三连,这是极化修行后第一次无比后悔与亲爱的被被告别。

“……咖啡厅快被樱花淹没了啊,切国你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嘛……”被友人叫住帮忙打扫休息室的审神者有些哀怨地盯着自己的近侍先生。

后勤部不厚道友人早就溜去别的办公室闲聊了。

才不是想要偷懒这种理由,明明是为了给他们创造二人空间呀。

 

2同田贯正国:真的,我俩谁也别说谁了。

“她刚就任的时候不会依靠别人的,什么事情都自己扛,”被提问的近侍开启抱怨模式,“经常忙个通宵,第二天还要和我们出阵,受了伤也不好好休息……”

“哈,正国这方面没有发言权吧?”审神者气鼓鼓地回击,“上次谁说想重伤出阵差点被我打断腿来着?”

是的,打断腿,物理意义上。

刚健朴实的打刀回想起不堪往事,乖巧闭嘴。

他知道,如果对她说“刀剑战死,是最好的归宿”,除了被她边哭边追着打,还有至少一个月的禁止出阵。

啊,对了,抗议的后果是手合,被发现混入出阵队伍的后果,就是货真价实地打断腿。

“反正我们本丸资源修刀管够。”审神者的眼神中带着警告。

同田贯默默擦了擦冷汗。

哈哈哈,至少战斗力爆表的审神者让刃安心。

“需要出阵的审神者,都是难对付的角色啊……”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后勤部同事露出姨母的招牌微笑。

 

3骨喰藤四郎:安心之处便可为家。

“要说有什么可抱怨的,大概是他太没有安全感了。”审神者喝了一口咖啡后苦笑。

“那也是你过于温柔的错。”骨喰一本正经地回嘴,“你的温柔让我感到疼痛……但是大友的传教士说 Ubi amor, ibi dolor. (心存爱意便会疼痛)”

“还有 Ubi bene, ibi patria. (安心之处便可为家)”审神者像是对出暗号一般笑眯眯地般看向骨喰。

“所以我回来了。”骨喰一如既往地平淡。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后勤部审神者好像看到那振骨喰笑了一下,耳尖微微发红。

“并不是错觉啦。”审神者放下空了的咖啡杯。

“你们做认知的都那么恐怖吗?”被看穿的后勤部友人受到惊吓,“别在咖啡厅打开审讯模式啊姐姐!”

“我当初选脑科学作为研究方向可不是对人渣的脑子感兴趣啦,”披着可爱外表的审讯室常驻心理学顾问答道,“他想取回记忆,我想帮他,至于其他都是顺带。”

沉默一小会,审神者又说:“如果骨喰取回记忆的同时,能够顺路把笑容一同取回来那就更好啦!”

 

4三日月宗近:不要在背地里说老人家坏话啊。

“过去的宗近说话总是云山雾罩的,让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冷漠的家伙。”审神者在得出答案前,已经将奶咖搅了五分十七秒。

关于抱怨搭档,对她而言似乎是件困难的事情。

但如果问她:“世界上有什么是完美的?”

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三日月宗近!”

“不过现在好多了。”她瞟了一眼在附近与其他本丸三日月聊天的近侍,又补充一句,“他只是在害怕。别看宗近那么厉害,其实他的胆子很小,晚上会被噩梦吓哭的那种。当然,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唉?”后勤部的同事八卦地给她续杯,“后来才知道?”

“他啊……虽然嘴上一直说着横尸荒野到此为止的话,但是那天……就是我们七队失联五天后和救援部队汇合那天,他找到我时哭得一塌糊涂。那时他说……”

“……老爷爷年纪大了,再也不想失去小姑娘了。”刚才还在聊天的三日月突然抱住她,吓得说悄悄话的两人差点将杯子摔破。

 

5髭切:带脑子出门这句话的意思是她必须带我出门。

“她的记忆不太好,但这不是什么值得抱怨的东西。”这位髭切每个周四下午都会按时出现在咖啡厅里等待他的女主人结束复查。

据说,他的女主人是因为某次出阵遇险而失去记忆的。

“最开始的时候,她所有的记忆都消失了,也非常健忘,像是刚出生的婴孩……”髭切的笑容有些许寂寞,“这些都是那次事件的后遗症,不怪她,活着就好。而且,我还算是有经验的。”

“有经验?”坐在吧台里面的后勤姑娘问。

“大概几百年前,为了找弟弟,我记住了他所有的名字,向每一枚迷路石打听他的下落。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却不认识我了。主人比弟弟好点,我只询问了三枚迷路石,就打听到她的下落……虽然还是晚了一步。”

“今天她主动和我打招呼来着。”那个姑娘有些后悔向这振髭切进一步提问,毕竟,并不是很好的记忆,于是想说些让他开心的话。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不是吗?在此之前,我就是她的记忆备份。我的记性很好,毕竟一不小心就会喊对弟弟的名字。”髭切依旧笑着,并不介意,阳光穿过他的发丝,像是要将他融化一般,“如果哪天,她恢复记忆,我也要假装记性不好,一天给她取一百个绰号。她的名字不多,喊错还是很简单的。”

“就像对膝丸先生一样?”

“就像对关节丸一样。啊,我该去接我们家女主人了。”髭切看了看表,起身披上外套,“对了,如果哪天她恢复记忆,今天的事情还请大人务必保密。”

 

6 物吉贞宗:今天也将幸运送达!

“热衷于增加幸运投递难度算吗?”被询问的胁差笑眯眯地回答,语气比起抱怨更像是炫耀,“幸运投递难度等级:简单,一般,困难,地狱,我家主殿。”

“听上去难度很高啊。”后勤姑娘感慨,“对了,前辈不是信息中心的审神者吗?难道是要你祈祷区域里所有本丸网络通畅不出状况?”

“是哦,还有最近一些奇怪的实验需要我在边上,主要进行一些玄学加成什么的。不过转到信息部是最近一年的事情啦,”物吉笑容有些减淡,像是回忆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她之前的代号是沙丘鹤。”

后勤姑娘的表情严肃起来。

那是刻在慰灵碑上的殉职审神者。失踪好几年。

她参加过沙丘鹤的葬礼,和几乎所有执行特殊任务的审神者一样,连遗体都无法寻回。

沙丘鹤的确回来了,但回来的她已经不再是人类。

“那后来……”

“九死一生,生门最终被我们找到了。”金发少年陷入回忆,收敛笑容的表情像是在自责,“虽然回来就算幸运,但代价是她为了保护我,半身血肉替换成了机械,连生前的名字和代号也被舍弃了。如果当时再强大一些……”

咻咻——

机械声打断物吉。

“物吉多笑笑啊,你这样会把幸运之神吓跑的!”一条充满粉红少女心闪着LED彩灯的机械手臂悬浮虚空,用力拉扯消沉胁差的脸蛋几秒,顺滑转向后勤同事,摊开五指打招呼,“嗨,姐妹,榛果拿铁咖啡双倍奶三倍糖浆谢谢!”

“太好了主殿,咖啡厅平安抵达确认!”物吉对着机械臂像是摄像头的区域,脸上又一次洋溢起笑容。

后勤部姑娘愣了一下,发现是沙丘鹤,现在应该称她为信息部的毕方小姐,远程操控测试自己的机械臂点单功能。

“呜哇,我就知道有物吉在,一定可以成功的!这手臂简直酷毙了!对吧对吧姐妹!”机械手臂兴奋得差点打翻刚做好的咖啡。

“对,酷毙了。”

 

7压切长谷部:您知道的,只要是主命我都会遵从。

“虽然非常失礼,但我的确不止一次埋怨过她的任性。”

与时之政府能够遇见的绝大多数压切长谷部不同。这振长谷部向来独来独往,在任务结束之后习惯性地来休息室点一份新品茶点,一个刃拍照,一个刃品尝,一个刃离开。

因为会员折扣加了好友,后勤姑娘能看到这振特别的长谷部日常动态更新。

出乎预料又在情理之中,他的主页充斥着生活的小美好。分享对象大概是他的审神者,不过这位同事似乎并不是社牛后勤姑娘与这振长谷部的共同好友,所以她并没有见过这些分享被评论或点赞。

“您知道茶花女玛格丽特吗?知道?那就好办了,她的任性简直是玛格丽特的翻版。”

 “任性?”这个词也很少在其他长谷部口中出现用于形容自己的主君。

“您能想象吗?她为了我能够完美地完成主命,还派另外一振刀剑监督。虽然感觉自己被小瞧了,不过亏她想得周到,否则无法遵从主命的我见到她时会羞愧得无地自容。”长谷部的表情像是怀念。

“连长谷部都差点无法遵从的主命?”后勤姑娘来了兴致。

“她命令我……帮她看看无法企及的十倍光阴里的风景,帮她尝尝无法抵达的岁月延伸处的美味,再次相遇,她想听听我的推荐。”长谷部熟练地将相片拼成九宫格,写下推荐语的表情虔诚,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

“唉?”有些莫名其妙的主命。

“她病逝于二十岁,我们相爱五年,在她离开至今,我独自生活了一百九十五年……就快能够被允许与她相见了吧。”

后来,后勤姑娘辗转听说,这振长谷部不久前殉职。

她又一次打开长谷部的社交动态,最后一条,当季美食新品九宫格,中间是某个本丸的山茶林,在宛如日课的点评与推荐后,他写道——

压切长谷部,不辱使命。


*有些是曾经故事里的刀剑,有些是亲友家的刀剑,后勤部姑娘就像是猫头鹰灯塔呀。

*山姥切国广【被婶】天不长地不久;骨喰藤四郎【骨喰婶】结缘;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婶】无衣 ;压切长谷部 【压切婶】山茶花 

*小甜饼的内核大多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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